如果我们不把自己的角色搞清楚,我想别人告诉我们,我们应该怎样,其实我们不应该是他们想及应该做的哪一样,做了愚蠢的人,恨别人没有点醒;就算别人告诉他不应该是这样,他们只说,我也是无奈的一位单凭一个小小的我可以做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是我们制度出现问题,而且自我认知也出现非常大的落差。什么落差?
权力到底是什么东西?权力是由下而上,权力若真源头是集体的为什么达不到集体的要求?
认真地思考,我们有要求吗?
很可笑的政治人物还告诉我们,我们不过要求很少,只是他们没有做好很低的标准的工作,所以今天他们被推翻。
认真想,他们说的话是真的吗?他们说人民没有要求,甚至是要求很低;试想什么民主社会的国民要求那么低?
这是笑话,他们把选民当笑话。
因为选民不懂要求。
再说,选委会说他们中立。
但是他们如何印证自己是中立?他们说三零八政治变天是印证他们中立。我想说如果选委会真中立,变天的可能是整个政权,你看选区划分的不对等,你看邮寄选票的不公开及不透明;你看他们说要采取的透明机制却不敢采用不退色墨水,其他的例子仍多,大小心对待不同阵容等;试想这是公正吗?中立吗?
今天看见警方在大头的说法,又见中立;想到他们暴力对待街头示威,严阵以待和平的示威者,操控结社自由与滥用内安法及做出许多我们已经有实际例子的错误;他在解说,我们都难被说服,为什么?
这是似是而非的世界。
我们被告知有人触法,但是他的错误在揭发,揭发一些被认为是隐瞒事实的证据;可是这所谓证据涉及公众权益,我们应该相信的是揭发的若是真的,意谓证据可以被有意者隐瞒。
我们又如何相信有意者隐瞒的动机,况且这是我们需要的立法?我们的立法难道需要保证一些涉及公众利益,不想给大众知道的讯息?
认真想。我们活着何止要求低,我们已经活在指鹿为马,是非不分的错误恶性循环里头。
要揭穿这样的谎言太容易,因为只要有良知和勇气的人心里有数,世界似是而非,道理却是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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