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8日星期五

从大时代看单一语言政策

其实,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幕后黑手;无巧不成书的,新加坡当年有李光耀消灭母语教育,在马来西亚一样巧合有陈东海如此做,后续拉萨报告书,也是单一语言政策?为什么当年主轴全是单一语言政策,是时代巧合吗?

如果仔细研究,比较靠近的背景是澳洲,实行背景仍是在1960年,澳洲当时也有260种语言。不同区域,也有不同生活方式,回头来我不免也联想殖民思维上;这绝对不是一项偶然;反倒是一种刻意。依据当年的殖民主义,无论是新加坡,马来西亚或澳洲,共同面对生存权的办法就是就业。而宰割就业的背后就是公务员体系与工作职场法则;很大程度上西方社会透过一种机制的同化,衍生一种宰割的思考;缩小相对于自己陌生与无法接触的实体,例如当地的原住民语言还有外移民,主要是劳力移民本身的本位。

相对资本兴盛,以本伤人的资本家,依据亚洲形成的社会一样拥有阶级体态;虽然打破了一种既定的组织性网络,例如控制帮会,二者就是形成任命体系,那就是精英政策。

某些程度上,作为社会能力投射的关键在于教育,但是依据统治者与殖民色彩,要求产生对于既定利益团体产生统合;英语政策是当时的选择,相对于非主流与主流的判别不在人数或票数,因为殖民政府不可能采取票选制度,反倒是形成政策主导;所以借由白澳政策,我们可以找马来西亚与新加坡单一语言教育政策产生的背景。对于当时仍是资本家社会,共产主义兴盛,围堵工程主义的办法就是切断经济文化或教育的脐带关系。

所以,当中共开始产生新化文字的工程,外界社会例如美国或各个帝国主义思维的国家是乐见其成的。一,在思考散播上,这些不利于资本发展与资本家宰割的社会反动现象,当然是相对的薄弱;二,采取英式的资产阶级观念,透过先富一群人,借由他们统一的营建需求网络,办学的核心学院也倾向于贵族学院。

我们可以说李光耀或马哈迪是其中的佼佼者,问题是李光耀是在切割与原本血缘概念产生的教育模式,他对于西方制度与管理方式有所崇拜;而马哈迪是相对于本身是混血儿,曾经在文化认知上产生激烈的认知辨别落差;他也无从归类自己是什么种族,却在就学路途上无法取得与贵族同学一样优越感,反倒因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拟定另一种批判性的不定向学习模式。这与他后来也倡导向东学习,最终在国语教育政策又失败,突发奇想的想借由捷径,取得所谓英化数理的想法。最终,严厉执行一种语言或单一办法的教育体系,整个国家由于一些错误的观念,例如无论是李光耀还是马哈迪,他们无法理解母语教育的重要性;更无法判别依据特定族群中,他们的生活环境是与李光耀还是马哈迪时截然不同的;李光耀还是马哈迪都是社会的少数,反而与李光耀或马哈迪不同社会背景的人才是多数。

单一语言政策忽略了人本,相对过去人类历史也相对漠视人在文化差异习俗的不同,造就文化的特殊性。也忘却借由这差异,文化韧性,我们更能在原始社会形成的元素,找到人类与地球最初的雏形,这是文化的根本,也是人类形成文化或创造力的根据;当一个族群相对失去原本的表征,他们也丧失认知历史背景的另一种追索的能力。这是相对的可怕的,尤其是这些人,人数庞大;过于发展或强化功利的角度,是非常容易将人制度化,所谓的制度化现象来自效率操作的结构不能太复杂而且需要容易传授。

所以,功利主义或过度商业化的进程,往往让该区的人民丧失表征,这些表征看似不重要,实切却相反,没有丰富的多元与了解文化期待,更无法热爱自己原本属于的族群,这现象就好比画家变成工匠不懂得继续创作,因为灵感来自大自然,而大自然赋予各个族群的特质,却往往是由于地域差异,文化的蕴涵。这些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没有找到自己原本的所属感,你就无法体认心灵最深处的文化蕴涵的意义;相对于个人气质与认知,这些非常个人特质与文化是息息相关的,所有的元素并不是立即产生,反倒需要一些时间去酝酿,去思考,去摸索,甚至新化。借由去芜存菁的进展,另一种新的冲击与文化交融,必然给社会产生一种相互学习,效仿的对象。

人会热爱旅游,是天性,人容易在重复生活的步调产生压力,是由于过度的单元化,但是过于短视与单一思维僵化脑袋的人,无法跳脱原本的框架去接受旧事物,他们也无从明白任何原有的步调对于现有已经有效能的单元化,如何形成相互或交互?就因为这些错误,存在太久,结果在正确修正教育思考的当儿,有太多家长由于不能理解多元化的重要性,结果仍依据他们过于认定的成功价值来塑造未来。

如果人人的成果是一致的,人人何必多花心思呢?如果人人追求的品质是划一的,相对的高雅与品位又在什么地方呢?

很遗憾的,政治人物永远比一般百姓的声音洪亮,却未必由于已经产生许多既定的思维轨道,我们容易找到不同的方式,例如我们消费同样的速食文明,我们享受同样钢骨水泥单调的结构,我们欣赏色彩,就因为他们组合微妙,却无法再借由想象力回溯原本这是大自然的色彩光谱!

很遗憾的,我们经历许多被单一语言政策造成的挫败,我们才选择更坚定相信母语政策的必要性,我们更鼓励仍未丧失表征,仍具有文字或语言的不同原始声音,把自己的文化记录下来,并且传授给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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