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就媒体而言,民主国家不能过于碍于禁忌,采取博弈。探讨问题与写作技巧可以让报道过关,一份中肯的报道,再多禁忌,也可侧重写,就算直击是被禁止的或被当权者对付。因为媒体不同于一般人,是后教育的一种,文字可以是软性,例如副刊,可以是交流,例如会谈,可以是学术,如果是研讨会。
我就难理解媒体人本身经常只是依据新闻角度去探测禁忌,而新闻的后续报道,近期新闻报道也采取统一的例如马新社稿件等,沿用的做法。我们缺乏新闻团队去深化思维,例如写专题。我们更没有了许多一贯的中肯,纳入评论,我们也很难平衡报道,因为相对于禁忌,不取决于禁忌背后的影响层面,或相对采取逃避,并不能解决或让更多人思索问题。
例如异教派系,同性婚姻,宗教开放原则,宗教禁忌,文化禁忌,礼俗,宗教冲突,战争本质,种族对立面,涵养,群体傲慢等无数的已经既定产生的种种迹象。
获取关注,必须理性,节制有系统,字字推敲,其实这些本来就是哲学教育给予我们学习机会。
反倒,太多人以为哲学的办法不时尚,却忘却原来许多哲人开阔眼界的视角与评议方式,带有另一个思考的可能发生,也创造解决矛盾,避免加剧问题,反倒引导集体思考,进而学习包容,消除与抵缓,做好一些心理的变化思维能力的强化,而不只是面对问题,采取仅有的一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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