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4日星期六

民主,靠教育太沉重

或许没人对教育,用感觉两字形容。对于文化的热爱,沉溺久了,就明白文字这东西,套上教育模式,比什么还玄。

我花了颇久时间,理解教育两字。

我如此说,想到当初自己对新中国特别兴趣。新中国的产生不像西方,没有文艺复兴,也没有宗教纠葛,一切开始于北大(北京大学);在仍非常封闭的东方世界,说实在旧中国有丰厚的文艺养分。陈独秀在当时却极力推荐了“德先生”与“赛先生”。

或许,德先生倡导的所谓民主不经意在学术殿堂撒下种子,后续的中国赛先生的科学务实的把整个新中国新,建立在能力上开创上与经济上。

无 奈的 “德先生”与“赛先生”向左走,向右走;没有交织,中国之所以封闭,让所有人把传统看似枷锁,把破除当做合理,经历了冲动的文字新化,无论是徐志摩艳丽生 动的文字跳跃,或者是朱自清的秀气简约,或者郁达夫的惊艳入骨。这些透过国别不同文化背景训练的人文气质,恰好把英国,德国与传统中国当时的文化,非常具 体的展现。

教育,这一环。对于理解除非自身拥有非常深厚的素养与完整体察世间万物事态的多变性,该使用什么角度去切入;甚至我们可以从中理解当时的一个中国,所谓的期待建立在民主与科学上,最终民主这两字 ,有人说靠教育。我反说是一种态度,一种坚持。

书读的越多,资讯吸收的越丰富,民主不其然变成一种看似不可预测却可以预测,不可操纵却不断被人,尤其是人世间玩弄。

陈 独秀引进“德先生”,民主是它的名字,但是它本身缺少矜持,无法透过所有人对于自身有齐头式的谅解与理解。结果,被马克思与共产主义所玩弄;一些人以为民 主出现在资本社会,却没有人清晰的说,为什么资本社会需要它?老实说,这些务实的利商唯利是图的资本家,最大作为就是听他的,由他做主。

结果,我们在当年的《新青年》看到理想,在想投入改变的革命家们身上看到希望,却一样看见一些原来拼凑不起来的关系;原来当初我们没有人看清,也没有人把教育这该从什么位子看起。

我们摸石过河,我们爱速成懂抄袭,我们从机会中知道契机,我们投入许多时间去失败与学习;却没有人从格局上,从各个学术范畴中做交互,更没有发现不足,整理与做分析。

人 活着长则数百,许多学问看似高深,却不断在专研后发现重复与重复;厘清了 “赛先生”, “德先生”含糊了,数百年前说民主靠教育,数百年后还是说民主靠教育,但是民主这 “德先生”很肤浅,就是多数决,就是选票制;但是呆看最民主国家的所谓民主,数百年的人却比现今懂得很多,是时代或教育从来没有告诉我们怎么一回事?还是 没有发现不足,整理与做分析。

有啊!历史学家记录,时事评论员与哲学家甚至辩证,大众在某些时代更曾经很感动及情绪激昂。写成文字或录制成短片甚至一些是声音记录等的任何形式,没有改变大格局。

民主,没有太多人思考如何巩固深化与进一步落实,靠教育太沉重,真的好重,好重,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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