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6月4日星期二

民联的前路

要在乡镇体系中站在他们思考与顾忌才能思考马来社会的整个形态,例如排外程度,利益瓜葛。
或,可以思考的是国阵采取什么资源的投入,造成他们维系不变的选择,可能是对于族群对立,以为与深信改变首先冲击他们属于比较农业生态类型的经济。
你想一个渔民与农民依据什么生活。
你养渔或捕鱼,养殖渔场必须有长期的投资,收购他们鱼产的是谁?有没有特定企业的垄断?
捕鱼,依据的是柴油补贴与柴油限额。
这些人忧心机制起了巨大变化影响既定操作的模式。
这些属于沿海地带的,民联如何补助与协助他们?
反观,属于农村的。一是种植业,他们拥有特定属于的农林公司,就算你们在外边说他们可以改变,但是谁支付薪金与支配他们?
诸如一些中低下阶级的印度人,他们长期被一种生活形态就是有酒喝就满足的生活,这些长期工作辛劳换取些许食物与物质满足的劳动阶级,谁又思考他们的问题?为什么他们处于最受压榨却未必思考反抗压迫。
为什么出现如此多的社会⋯⋯问题的根源也来自相对而言,我们社会处于失衡的阶段。
接下来的这些年你们能影响他们吗?
我在举一个形态,稻农。
稻农是最辛苦却贡献人类社会最丰富的一群,他们必须季节性休养接着工作,他们休养必须有副业,更可以说种稻需要谷种,需要翻种,需要肥料等。稻米局影响他们收入,也垄断他们心血。问题是你们如何帮助他们?
当年,在半城乡镇,民联有影响力可以切入,在技术上,属于全乡类型,国阵透过垄断的机器,比公务员更难影响。关键就在文化认识上是差距非常大,国阵大企业裙带关系却直接供应与补给。
没有国阵,行吗?公民社会放在非常现实的状态,其实很多东西必须思考。
五年除了东马,我们必须破解国阵形态的无形控制,否则,选区划分后会是极限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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