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不下一千七百篇的文章,我的思路从中立,独立到确立。
先从中立谈起,中立者比较缺乏介入,在批判的思维中是秉持各打五十大板的精神,我们不断的发生问题,却发现问题倚重一边。再批判下去,发现占据大边的问题多,占据小众的问题少。
解决大边的问题,重要。
在老马执政到拉伯上位,给机会及重新调整成为主要的思维板块。
虽然两线制有几次似乎形成雏形,但是次次过于偏重于某一些发展论调,宏愿规划,却是越靠近目标,人人会发现离开问题越远。
所以,从中我修正个人必须拥有比中立更宽阔,对事要有独立思考。经历数年看见的变化,我曾经错误以为内部修正及制衡可以维持在一个有错误的体系里头,那时候,我提出厚重的中间选民层必须形成,我虽然有个人的理想,那就是这样的中间选民可以促成朝抑或野向中间靠拢,形成厚实的朝野相互营造为了人民的高互动,因为汲取台湾蓝绿营对立的局面,这一步确实很难走。
过于集权的拉伯领导令国阵不可一世;许多错误政策与模糊甚至在安逸的当权者透过种族的尘嚣,一些人甚至不可一世的侵犯自己人,当时许多马华甚至马青,民政立举宪法,无奈在国阵里头这些人逃离政治过久,地位被边缘化到可怕,马华民政就算得到前所未有的议席,在协商中却越协越伤。
在接近三零八的末期,经由独立思考,更广泛接触普遍的声音
我发现,一个人多关心政治都好,有理想的人已经更确立他们应该做一些事情,来改变一些现状。三零八为什么促成,这是集体的,共同的。
这股力量背后是一种确立集体信念,透过行动谋取改变,敢做梦,参与及提出更多的意见看法,甚至影响身边的人。
如果占据大边是问题的根源,治疗癌症,必须先割出肿瘤。
慢慢的,很多人不再是问其它人票要投给谁,现在大家都会相互鼓励分享甚至分析事物,当人人都是独立思考,反倒看见有问题破绽,从政客懂得小心翼翼,这是有智慧;那些仍旧瓶新装,老实说可以不要了!
别为改变,忧心。
每个人熟读历史,都懂得摒弃历史包袱才能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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