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政治人物很特别,他们不是告诉你要你支持他;而是狂傲的说如果你不把票投给他就不会得到发展。”
这是报章很少说,偶尔报章仍充斥这类的论调,仿佛全天下舍弃我取谁?
“黄明志写的都是实实在在我们平日讲的话,说的都是平日我们生活对于愤恨不平的调侃,就因为不公平,所以我们才会这样看他们。”
我问:“您不认为粗口粗俗吗?”
“这些平日我们生活用的词句,都是生活的一部分。说不可以公开,简直就是对于自己行为不肯负起责任;我们做妈妈的还不是左一句夭寿仔,有一句混帐骂孩子骂老公,难道我们真的不关心他们吗?当然不是,只是我们生活习惯喜欢用这样的方式给最亲近的人另一种溺爱的动作,几乎大家都会,感情从来不因为这些话而疏远减少。”
“那些属于政府的大工程,我们小市民得不到;就算少到只有糊口的份还必须近乎华裔与印度人各一摊,剩下的都留给土著。结果大家都逼于无奈走后门,我们做这些生意意境很久了,从市区到市郊大家都是讨生活,为什么非法小贩多,如果不是难申请执照,依据许多苛刻的条律,我们谁要冒险?更何况这样流浪的日子久了,自己也很想不要再过被取缔的生活。”
“你说文化村内根本不是一个马来西亚,其实这些工程背后有许多流传的说法;这些从政者认为够了!整个文化村只有属于他们可以接受的文化,又不是今天才有的事情。你看看我们卖的商品以前还限制什么可以卖什么不可以卖。一个马来西亚,只是文化表演舞台,像他们做戏一样,如果换成是商品他们要用本投资,卖不出去你的建议还会被酸;文化表演他们未来可以不要就不要,东西却不可以;这些是他们说的。”
在逻辑上,我们看见表现的改变,却连由上到下依然充斥我族,非我的敌对状态,上情过去难下达,下意上方未必体恤;现在改了口号,干训局都有版本,不用多言也只是为什么没改变。
“你看请这些达官显要开幕,红包还要十几二十千。”
我问是你们自愿给还是他们要求,换成的答复是大家已经懂的规矩。有人说如果写报道要有“证据”,我和他虽然这样说,但是都明白这是传言,就算我们会这样做,我们也不会说出去。不是像过去封建体系内有冰敬炭敬。玲琅满目,不过大家谈是谈都怪自己以前为了没有办法可以做的唯一就是这样的办法,是贪污为什么不检举?既然是规矩都有中间人,这些火烧永远是自己屋子,力求永远是为了宣传,多少人会如此做就不会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一些发生的事情永远是传言,就算当事人都哑子吃黄莲。这些大家懂得却是发生的“梦幻世界”,因为不好说,不容易说,却知道为什么,就像翁诗杰说的“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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