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谈到性,就吞吞吐吐,好像自己爸爸妈妈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就算命中注定是私生子,也是天命,依据天理。绝非什么因果报应,性更不是什么不可告人,否则也不会设立宗祠,告诉你,你是谁的子子孙孙。
不过迂腐的人比较别捏,他们会像大姑娘一般告诉你,你是垃圾车车回家的,一点也不像外国人飞鹤送子,那么浪漫;不过说到飞鹤送子,当人人都正襟危坐,就会出现说这样的事情是不正经,谈爱说性是儿女情长,不正经的事情。
因为人人都收起真面目的,我说:“性啊!是因为心想要而生出来,生下生下,生意嫣然!大家谈性好像做生意一样,所以虽然现代的婚姻没有媒人,却有三姑六婆问你,生了没有?如果没有生,好像他们亏大本,自己的娶了了老婆叫内人,老婆当自己是外子,生了叫犬子,好一场里里外外的狗生意。”
华人对于孩子的关怀很有趣,怕孩子长不大,叫狗仔;有些中华文化,年长后看很有趣,不过依据逻辑的错乱,看来为什么人死后才进宗祠,如果人还没有死,笑话还会有排闹。
人总是在矛盾与世俗中做抉择,有时候世俗只是一股人心矛盾的争执点。
看见60年代的戏剧,深深感觉为什么拘谨的社会会把这些大方歌唱,谈情说爱的人摆放那么“美的故事”,阅读家春秋,原来一些枷锁与封闭是如此不堪;既然大家期盼在2010的今天一切回归到60年代的戏剧人生,却发现不是那么美丽,那些歌唱情爱自由的梦原来也是给世人捉狭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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