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来自认可,如果没有被认可,权力的非正当,剩下流亡政治。
像卡达菲在他过去领导的政权,就算外围的国家不承认他,但是他就是非法的政府吗?
答案又似乎剩下,只有反卡达菲政权得以将他主力的政治势力瓦解,他才算倒台。
可,人民所支持的政府,这一句话背后非常没有实质的证据。
获得小众支持,是否是国家,如果是国家,这样的“小国寡民”,相当反智,也相当符合《老子》中的理念,人民清心寡欲,不代表领导人也清心寡欲。
自己是“小国寡民”,未必处在的所有国家是如此。
环绕在豺狼野狗群中的骨头,反战者提出“非攻”,但为了反攻而克,《老子》里头没有消弭战争的办法。
伪政权也是那么一回事。像伊拉克想透过民选的方式让当地人投选他们的政府,可暴力对抗的恐怖活动并没有停息。
《老子》里头也没有消除仇恨的办法。
我们都知道不服,在于原有利益被剥夺,可我们又如何说清楚这所谓原有利益应该属于谁?
在社会未结构成国家前,我们遵循的并不是没有法律,而所谓政权的纠葛在于分配。
所以,一个国家出现所谓管理职责的政府,他们另一个使命就是维护管辖范围内所有人事物,归于一定的法则,这些法则可以是被管理者认可或者不认可,但如果人事物的矛盾加剧,激化成对抗,结果出现需要平衡才能缓和,一是武力另一是对谈。还有一种是串谋下的压制,任何分配讲求施配的关口,掌握的人就是权力的核心,也就是人无法消除仇恨或消弭战争的关键所在。
但,反过来在最原始的生态,人个人的欲望容易得以满足;群体间的欲望容易得以满足的情况,社会在没有人刻意治理下还是和谐与平衡。
一旦人个人的欲望不容易得以满足,小国寡民是维持和谐的要素?不!背后,还必须有老死不相往来。
侵略与寻求避世,有些不够务实,不愿意把人的本性或老子已经看透了人的本性,丢下“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儒学无论是性善或性恶,教化也未必能够把所有人都感召,无为可治,我们所谓的“愚”,似乎不是小“愚”,而是大智。
这也是为什么老子提出的那一套“不存在”。和谐与容易满足的社会,很难形成“小国寡民”,反倒不启智会不会是逃避的办法?
抑或,我们如何让人清心寡欲?所谓,高智慧的体悟并非人人做得到,即使是这样的人多了,终究出现悟性的问题。
这道理就好比寺庙,永远存在僧多粥少的问题,毕竟人再清心寡欲还是需要找到活口,思考如何找到供需之间的平衡,当这些思维一触及,俗不可耐的问题又回来,“发展论”再被提出。
人有奴性,悟性,理性。
要撇开人类社会中的奴性,人才是“公民”!
公民,了解自我的定位与角色。
要撇开人类社会中的奴性,惟有“建智”
要建智,人有理性,奴性,感性与欲望。但智慧永远有“底线”。未知的,太多!人的正邪就在欲望与理性中取舍。
就像精神与物质,无穷。理性,可全然抗拒物质欲望,但精神欲望呢?令人着魔的正或邪,也不是精神上满足就不是歪念。私欲与占有欲,不是满足与得到时候最大,反倒是人得不到,最大,如此下,精神的不满足同样会撕裂人的理智与常性。
人存在,有两层面:
物质层面:追求更便利与创造力的满足。
精神层面:自尊与自重,潜能得以发挥,在社会获得肯定。
还必须在自我,非我的维系关系。
如果人索求过多,牺牲更多;人索求太少,成就更少。
人一直写,何者是理想的世界?看来自己学《老子》,却反了《老子》,很单纯的抽取只能写简单的公民与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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