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中文的同是一致性非常高的,与“统”不同。同意的意思不带有任何威胁及强迫。
很少人了解大同。
大同,不容易令人懂。求大同,非求大统,这是其一。
异中求同,同是一种交互调和的共鸣,而差异向来都不是思维的对立,本来这都是依靠理解的。
对于陌生,差异,不认同,非我,想不到,未知等种种的设限,已经把人框死。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公”就是大同。
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这些人之所依,离开世上也没有牵绊,墨子的兼爱,或许比孔子的大仁更求仁,未独修己身,未强求他人立异。
很多时候,是非的心在作祟,而所谓是非并未是大是大非,而是目的上,概念上的是非,也就是个人认知及一群人共同利益认知,这是是非的心与大同不同。
为什么不同,对于个人,有着亲其亲,子其子,用壮长幼都是一片企图与目的,而一群人结社同党,所谓大同与大统的是非不分,敌我的对立,私己的利益总是在里头。
党,从黑,尚声。“党”、“党”在古代是两个字,现在“党”是“党”的简化字。简化字“党”,从儿(人,尚声)本义:晦暗不明。“党”指集团时,在古代一般只用于贬义,与现代汉语不同。
党是人之所尚,物以类聚。统合这动作依据党本来就是一种建筑在利益与私心的错误,大同世界里,岂会没有差异,岂能不容有异于自身。
为什么力求统一?团结论,不可能是团结,所谓团结就是牺牲,牺牲任何与达成统一的障碍物,离弃所有与他不相容却是充分的道理。
很有趣的,同意这句话不能带有任何胁迫才是同意。
而政治力促成的统一却从来不是征求同意,从秦始皇统一语文的开始,我们开始离弃语言出现的根本,我们也无法在造字用字上再取另一个高峰,有人说就是因为文字的统一采取的物质文明上的统合,但就是因为物质文明的不断扩大,人与权争变成更渺小,更甚的人意变成渺茫。
我们可以发现在世界大战,出战最大的理由就是牺牲这许多许多的私己,任何人本昌盛的年代争战反而小,因为人与人知道建构出来的个人的相互,有时候有实际的重要,争取个人同意以致达成意见调和下的大同。
摩擦少了,相互质疑的心收窄,统一不能就此解决问题,反而制造生端,这是因为统一就像当年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愚昧的人不懂得文化,而文化其实不能硬性相互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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