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泪在狂飙!无论黄潮多高的温度,两年过去了,谁给赵家合理的答案?除了雪州關稅局助理主任阿末沙巴尼,今年多了一个巴哈鲁丁阿末。
难道问号就像让孤魂野鬼继续四处溜荡,而我们却说他与他,更或他已经到了天堂!如果他们不明不白的走,他们甘心吗?舍得吗?愿意吗?如果就因为难咽这口气,留下。我们当没事的,可以吗?
我们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合理解释,我们用怎样的视角继续欺骗我们自己,不能!不行!不能一而再的透过逃避来自我欺骗。
一个人死了,就这样死了!偏偏就欠对于家属的一点尊重;死因,竟然是活着的人生命不能承受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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