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29日星期日

如何正确认识历史?

依我见,社会进程发展的迅速,从最原始的人依附在大自然,透过血缘与地域性互动,人与人之中形成聚落。这些聚落之间,因为文明落差不大,有着对等的相互合作,也有着贴近自然定律的相互攻坚。

在接下来的聚落互动变激烈,相互的并吞形成强弱的悬殊。透过器材,生活形态,发展依据地缘特性发展的文化,这些文化有者保留迁移,有些是采取农业形态的定点居住。由于,游牧样式的风险大,所谓资源停留在于可移动的动物,农业形态的人文,风险虽然存在,依据水源与挖掘探索另一个农业模式的可能性,植物就是他们的主要物质。

比较两者,依据游牧生态的人数比农业社会少,但是活动范围大;农业社会由于人数激增,在人文进展上,趋向管理。

不论华夏是否出现有所谓的禅让,我们可以知道,无论东西方的文明开始脱离不了封建,全是基于农业社会占据人类文明的首要历史,人力相等于财富,奴隶制度的发展与开始困惑人的就是阶级与平等是不存在。

一个人,除了出身背景,还有社会责任与定位,服从与听命;形成一套成王败寇的强者主宰历史的历史观。

很有趣的,人类世上出现宗教信念,人逃离不了共同的宿命,生老病死。

人心的善恶,在价值认知的冲击与对立。

世间人人平等的概念,同理心,生命共同面对天灾人祸与被当政者压榨。

所有的宗教的开始是普世的价值,宽恕与轮回,因与果的交互。无奈者的奈何,都牵绊在信得救的茫然。

争战的物质对立,听命习惯的纠缠,人类数千年的历史是一套奉行君主,压抑自我的群体枷锁。

无论,谁当王。人治的问题在于谁好谁坏,时好时坏,孟子虽提出天子犯错与庶民同罪。

但孔孟的价值仍参杂封建。

例如:孔子曰:“舜其大孝也与!德为圣人,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诗》曰:‘嘉乐君子,宪宪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故大德者必受命。”(《中庸·17》)

所谓仁德仍建筑在孔子妄断的结论。

人在社会地位的高低是否真的取决于“天”?宿命,听命,信命。都是相互矛盾,说词仅是瞎话。

严格按人的“德”的大小来逐级划分的?“德”小的人是否就应该被“德”大的人来统治,或“德”大的人就应该来统治“德”小的人?

那谁又是君?谁又该是臣?

为了修补孔子的破绽。

孟子曰:“天下有道,小德役大德,小贤役大贤;天下无道,小役大,弱役强。斯二者,天也。顺天者存,逆天者亡。齐景公曰:‘既不能令,又不能命,是绝物也。’涕出而女于吴。今也小国师大国而耻受命焉,是犹弟子而耻受命于先师也。如耻之,莫若师文王。师文王,大国五年,小国七年,必为政于天下矣。《诗》云:‘商之孙子,其丽不亿。上帝既命,侯于周服。侯服于周,天命靡常。殷士肤敏,裸将于京。’”(《孟子·离娄上·7·7》)


孔孟,碍于时代,道出的历史,实属不敢说真话的记录。

试想,历史除了成王败寇,还必然有群文人的油脂在粉刷天平。

秦始皇会焚书坑儒,也莫过于太清楚,什么想法会威胁他的春秋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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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晓人权,提倡平等,号召反战主张生命共同体,人与人的联系与过去不能同日而语。

历史需要真实、客观、公正。的确已经不是普通人的智慧可以一一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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