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下立心,为百姓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听见都头大,做起来更不是那么容易。
回想如果孔子是至圣,而孟子是亚圣,超凡入圣是不是儒生的人生目标,再怎样我们看见儒生都忘记回归到最原本基础的概念就是做,立心有了,立命也可能做了, 继绝学确实是自今不衰的道理,但是为什么万世开不了太平?
摆脱了迂腐的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夫妻妻等三纲五常,我们看见里头遵循下的不人性,我们也看见遵循及允诺这些教条式的封闭,我们再怎样看?儒若是人需要的最根本,为什么人之所需并不能唤取人走向这唯一的正道?还是孟子根本未体认仁与仁政是有差距的,单是何谓仁,性本善又何谓仁?性本恶就不可能成仁,所谓仁义天下根本就是开了私己及排他的倒车。
孟子改造仁成仁学,是求为世道所用,是一种入世的伪道,孔子求教于老子,有着虚心及虚怀若谷已经非执意而行,也非口说的就是圣言,放的屁就香一点,最初的门徒中对于处在的各个派别都可以相容,未求官道功名,这些与孟子是差别及有分别的。
单是扬弃杨墨学说,力扭杨墨这些派别的形式,是孔子成忠君尊王爱国的楷模,如果当时真是如此,何以周游列国,求得世界大同?
孟子虽弘扬儒道,成就极大;所谓把人世孔子变成道德孔子罪大恶极,令儒家流于形式,诠释学大兴于道,诚然他开始于文人自轻,非常道。他非但仍捧孔子上神台,而将非他及排他成一家之言,进而助秦汉巩固了封建,令后期的董仲舒得以有机会,“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或许孟子自身仍处人权思想,仁政思维进而透过三纲五常,进而夹制人在思维上的开阔,颠倒人性,不谈道理,一样造就颠覆人常的本位,令中国历史平添许多道德价值下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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