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爸爸掌上曾经握着我的记忆,岁月就凝集在一个装着打斗鱼的小瓶子。
那时候,我看不见瓶子,我只观赏着打斗鱼!
而瓶子本来就只需要是一个简单的器具,可以装在什么瓶子,只要看得到鱼在游,快乐就在里头。
现在人爱唯美,说什么养鱼种花就要一套套的器具,我们更有趣的看见小孩,他们手握着断奶后的小毛巾,不会嫌弃,反而天性会紧紧握着,这就是追思及缅怀。
长大后,我一直也未曾仔细的把焦点放在父亲他们这些老一辈的心思与创意,曾经自己第一个种植的花盆是父亲亲手做的,那个只是简单在炼奶圆柱铁罐子底部,用钉子打了几个相当大的洞;我依稀记得父亲在教导我们兄弟俩种盆栽,自己一直问爸爸为什么就要钻那么几个洞?父亲只是务实的笑笑说那是出水的。
我记得我对于他人的小孩可以拥有美丽的小花盆而羡慕,而我只有等待我栽种的花有了成果,才懂得绽开笑颜。我对于已经不算美盆栽容器已经耿耿于怀,我更不容许父亲在这样不美的器具上做出如此古拙的动作,钻出我不太懂得欣赏的美!
多少年后,自己慢慢长大,习惯在门的后边抚摸着父亲留下的创作,他用自身的创意创造了许许多多他的发明,这些门锁的设计全拜我们成长的历史,八十年代印尼的盗匪在我国横行无阻。父亲用厚实的铁线,耗尽毕生的力量去将很硬的铁线弯曲!
一家木门后无数的锁,一颗保护家人的心,时时刻刻关心时事的读书人,希望人人的自己成才的老师,我爸爸患上癌症离开了八个月,这些古拙出现无限的记忆,而时间虽流逝,一切都深刻的镶入脑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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