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性格使然,生命是一个人自己选择的遭遇,命运是外在给予的限制。
人格既然已经铸成,许多外在潜移默化的遭遇及与个人想朝向的梦想都是有一段的距离的。
所以,每个人都可能是独特的个体,每个人也有视野上的死角及盲点。
有时候,我们不能洞察其他人,为什么会这样子?
有了太多摩擦,很多时候就选择逃离。
所谓自由媒体,我们所谓的自由是什么?
我们想透过自身发挥的约束力,约束他人,我想安华的遭遇就是这样。
我想回教党要立定断肢法来惩戒民众也是因为这样。
小蟒蛇的出现,在MKSOW当年的眼光似乎是大恶难赦,自由媒体谈论空间下,只有价值的冲击才能最直接彰显讨论的意义。
如果自由媒体只是,我同意,我同意,我支持你,我相信,我们也看见很长的这样的回应空间,我们也看见许多人害怕被骂而不想及不肯表达。
我的意思是很多人拥有小恶,很多人对于事件的看法是多元的。
对于安华发生问题的支持看法,其实也可以划分几个层次,党中央领袖,时评人,观众,党员,非党员,甚至是对头的领袖,次级领袖,百姓等都是不同的。
依据现况,我们不能因为小蟒蛇的出现,指过分或不过分。
这些都是本位的,矛盾的,激化的;如果讨论沦为泛泛之谈,我们回过头来,仔细想,里头分歧或许不比共识多,我们不断的把焦点锁在哪里,哪里就被放大,公正党是不是该为所有党员负责?还是所有党员真的能为该政党负责?
这是不可能的,那位摄影记者,甚至所谓的华裔摄影协会秘书,提出所谓的杯葛一个月;但我麻烦当事人客观及理性的思考何谓媒体的自由?何谓媒体职责?如果说这样的话是媒体发出,媒体却出现鲜少的反思。
我们不能因为暴力而退却,这才是对的,所以我认为有些人说话仍偏了错了。
难道战地记者因为危险而不采访吗?杯葛的意义是要挟,但我们为什么使用要挟的手段,我们这样做和使用暴力有差异吗?还是有人选择对立及情绪作祟来报道,这样算是中立?对不起的可是读者,读者未获公平报道,我们如果采取失当的做法,其实我们必须认清几点事实。
很多党员出现个人的偏差,这是个人的行为,除非党章有约束,只要党有处理及惩戒,这就是党的宗旨及良心。反倒,政党无法拒收基本条件符合的人士。
更何况,这件事,所谓的人士应该去报警,而如果警方可以惩处,就应该透过法律途径把这不当的个人行为结了!
这是一件非常独立及轻易处理的小事,我们无须夹杂太多的情绪,如果出现如此多的感性诉求,公正党也得好好的学习,这是很难得的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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