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卖出的东西是没有市场价值,谁管一个疯子在双峰塔乱喊狂叫?
如果我们自信可以面对免去问题,多少次只有“疯子”挟持人质,也改变不了他没有对象的事实。
很可怜的看见陈莲花握着阿都拉的照片,她要问如果那人的照片被撕裂,巫统的人做何感想?
她没有那么做,问题是大家看见她害怕!
所以,我们将心比心的人都会误会她在搞什么?
她以为她能敢什么?
如此做,说的不好听,她身为副新闻部长,岂能人疯亦疯?
她好像不满拉伯?
我不知道。
但稍微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她不会撕裂拉伯的画像。
问题只是为什么我们需要那么激昂?
我们为什么需要那么愤慨?
那些家伙根本不正常,人家不正常,说话也很胡乱。
请问叶亚来也是寄居者吗?
哈!如果他算是,他们的又岂能算不是?
阿末是槟城人吗?
在英国殖民的年代,谁又能没有归属感?
问题在于寄居不是寄生,但寄居富有不能自食其力的说法,是依附在人家身上得到好处。
现在回想,许多人已经是BUMI PUTERA(土地之子),他们被当年的巫统政要老马说不能自食其力,我个人也不苟同。
把一个人懒惰说全民族懒惰,这是偏见与罪过!
自己说错,不认错,最终还是无法证明自己是对的,这是最基础的。
为什么极端还有市场?
就是有人害怕,有人还傻傻问一个相对的如果。
就是有人有企图,要挑衅,如果一个巴掌不会响,不给反应,他能怎么样?
别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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