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感受很深。房保德会不忠心吗?如果一个忠心于党的人最终发生什么事情,你身为更高位置的一个领袖,你叫那些忠心于党的人,如此诚心折服于一个党。
缺乏自信,喜欢画小圈圈。这样画地自限的习惯;就是行动党呆死数十载也只能当反对党的理由。也是我叫行动党做反对党,不叫在野党的理由。
或许,透过一个外人评断一个政党内务,似乎很唐突。
但是,很多人不理解黄进发讲什么,就好比下文的Botak叶子麟一样。有着种族情意结。
这些圈圈现象;给一个格局太小,形成里头的利益与信任保护圈太大;结果外围的人肯定有疏离感;相对里头与外头肯定出现隔阂与不够信赖。
一个如此局面,长期陷入亲信与解决对立问题。这样的政党,到底还有多大的融合度给外在感觉柔和的去包容与接纳?
多了排挤,自然有些人懂得的可以投其所好;对于不擅长与不要或不削讨好领袖的人,自然矛盾与给人感觉不懂做人。可是如此习惯久远,是道封闭的墙壁,连累自己,排他性大。自然,拥护着就不断被剥离。
我不能主张用谁,不用谁。但是却觉得长期处于圈子文化。一个个政党死在自身的设限。
诸如跨族群,一个个群体甲得到好处,相对的意味群体乙,被牺牲。如果你是群体甲自然不会放手,也顾忌群体乙未来执政后会不会抢群体内的利益。其实这所谓的群体里头还细分更小的群体,还有里头独亲其亲的时候;真正获得好处的大多数人,好处不多。其实方式本身就是障碍与错误。
如何打破,进而取得信赖。也就是经由人口与有效的人数最基础单位获利的平等,自然谁也得不到更多,要得到更多需要努力去证明,那当政的人就必须建立一套竞技考核,取人任命的公开公平公正,让人折服的机制。
如果没有分种族,只计较努力,可以在政党冒起!自然该政党才可能成跨族群政党。爱,建立在主动关怀与关注缺失;更建立在出现问题,深入了解情况与减少高姿态成见与多一份体恤谅解。
否则,忠心的人换取的是不理解;观望的人随着这些失意与失望。长期如此,谁相信这是理想?这是改变?
1 条评论:
冷眼橫眉
《一件往事》
2009年回到大馬時,說好聽是海龜,說不好聽是整四十歲人,回到起點,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那時還不知道自己始終還是會離開。
當時有幾個看我博的朋友都有約我出來見面,一些成為了肝膽相照的好友,一些則後來沒聯絡了。
東馬火箭的房保德就屬於後者,當晚我們坐在吉隆坡一間餐室外談天。 他當時過來開會,順便見中央。我問他見了林公子沒有,他說,林公子非常忙,很多人排隊見他的。
說的時候,一點埋怨的語氣也沒有,言语中只怕自己不夠幸運,可能見不著領袖。言語中對於林氏父子的敬慕之情,洋溢於表。我當時一直挑起尖銳話題,比如林老爹獨裁等。他都不厭其煩的一再維護解釋。
比如,“候選人一定只有領袖才知可道,最後一分鐘才可以說的,要不會被人收買跳槽。”比如,“老大獨裁是逼不得以,是為了保護黨。”
其黨性之重,對黨之忠心,令我皺眉。 (我們這些自由派天性反骨)
他還說起了東馬如何難打,他們火箭被親國陣的官員擋駕而無法深入土著領地。長屋的土著如何因屋長被收買而全屋的人投國陣,還有人把千萬現鈔排在黃和聯桌面,要黃不出來競選而被黃拒絕的場面。這些都多少讓我多少知道東馬政治環境的艱辛。
他一見面他就叫我參政,說黨需要高學歷人才,我莞爾之餘,才發現是他自己為黨著想而做的建議,沒有人吩咐他那麼做的。 在火箭,他只是小人物。
過後我們就沒什麼聯絡了。然後我幾乎忘了他,直到他被開除的消息傳來。這樣一個多數時候呆在東馬,把西馬的中央領袖當神拜的東馬人,為什麼會變成“蔑視領袖”?是什麼原因使他從崇拜領袖變成心灰意冷,連議員津貼月捐都不繳?
根據房保德的說法,很早就知道自己逃不過被開除的命運,所以月捐乾脆不繳了。要知道火箭全職議員的津貼(未扣稅前)要繳交10%給黨,非全職25%。(很重!)所以如果我知道我定會被炒,我也不交啦。結果陳國偉就拿這個不繳月捐,蔑視領袖的理由來炒人。那麼真實情形是怎樣呢?
最可悲的是那些看到有人被黨開除就一擁而上,口誅筆伐,還沒搞清楚來龍去脈就破口大罵,只要不服從中央的就是漢奸走狗的人。這些人令我想到文革紅衛兵。愚昧,大一統,野蠻。
這麼久沒見他了,我要說的是,這麼一個人,會變成和中央對抗,問題出在哪裡呢?這已經不是第一單忠心黨員反黨的事件了,保德應該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他接下來會怎樣呢?他會跳槽嗎?這個當年的忠心的黨員會被收買嗎?我不知道。
我只看到,一州接著一州,陸續有來,火箭的問題,不能再掃在地氈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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