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与受教是一种姿态。一个人接受的知识灌输越多认定是越完整,其实不然,人已知的未知领域是呈现何着关系?没有一个界限。
人是依据已经知道的知识来建构,一部分知识前提仍是假设,预设界限与实际谈论是不是构成中间未知地带?受教者可以或可能以一种“归零”的姿态去发现。
人受教越多,越专越偏,盲点越多,专门领域之间加深互通与对等的理解越困难,如果受教者越自信与越自满,自然出现过多的假设与预设立场的观点,我们或许可以说是学术偏见。
但是真正接纳知识与受教的越有容量必然是越虚越空越能接纳,归零是一种沉淀,一种思想思考点容许另一个可能或接纳,容为自己一部分前行使理解的一部分。
过高的学术位子常叫一些人麻木的崇拜,他们不能理解学术从事者可以获得尊重,但不应该过度的推崇,甚至变身为万事通。这也可从一个被人认定为天才的年轻者,最终他们无法就达到人类历史的相对期盼的位子,不为什么,只是一般外人错觉与假设他必须与已经人格完整。这是不对的,也相对的让他在额外不理解下出现心理负担。
我们既然肯定了他擅长的部分,为什么不能与不理解他可能发生有不擅长的部分?
可见,许多人本身持有态度其实拥有缺陷与不足。
傲慢与自满的出现,往往是价值观认定促成。我们作为社会一份子,持有同意当然也持有异议;一个人在知识领域出现的视角往往就是多面性,既然是多面,必然存在相互抵触与矛盾的规律,这对于学术是一种肯定的,开放与多元,理解与误解全凭借已得与已知的范畴出发。
人不可能由于学习得以完整,人是属于自己个人的部分,知识范畴是透过累计与理解下书写的叙述,既然如此未知可能只是角度未获得正视所以不被理解。
要理解一套知识同一命题的正确,同一角度与观点或许得到一致的答案,但是人类文明对于这点也未必,就好比一个画家要求学习者拿出一枝笔描绘一棵树,树本身是完整的,但是人人描绘出现的差异,可以从绘画技巧,观看树的角度,光线对于树反映的光线角度,绘画者本身的手操纵画笔的粗与细,还有许多已经知道人的极限与人未掌握的极限;呈现出现的树落入人的观点与呈现肯定是差异的。
我们又如何从学术的完整去理解一个学术成就的完整呢?
这是不全对与差距的。
对于知识就好比树,从叶到枝,从主干到根或落叶等,知识建构给予人,是相对因人而异;人给予知识成就学问本身就也是如此并没有想象般完整。
看到一些人持有自己学术成就就沾沾自喜,对于后进如此主观与傲慢,自己批判与思维能力却如此空洞无物,观点如此片面与牵强。对于被质疑竟然忘却正确态度,反倒这些不应该在学术领域出现,否则是连累与伤害,这些人适合于学术吗?态度对吗?思考可成典范吗?
种种迹象表明当学生提出质疑,回复与回答必须正确,才是学术殿堂应有的态度。
反倒,把自己养尊处优的态度“归零”,理解学海无涯;培养学生健全的人格,自己先要有真、善、美。
如果这些教育者本身错觉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以为自己学富五车,以为自满,认定别人不如自己,自己给外人先矮了一截,咄咄逼人的态度不是一种从事教育工作者应该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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