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5日星期六

十二月

步入十二月,有人说是岁末。

十二月对于我的感觉是特别浓烈,记得多年前的十二月,台湾的冬天特别冷。自己一个人在校园走,寒风是刺骨的痛,我曾经问自己为什么到哪里?因为读了家书,天气越冷,家的感觉越浓烈。

还记得几年前的十二月,爸爸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他哭着说他想他的娘!自己也不知道快死后,会不会如愿?

癌症把爸爸折腾生不如死,当了一辈子的好人,他有这样的下场,他很怀疑。

人生,就是这样。

今年的十二月,我依然祈求国泰民安。

少一些人为的疏失,少一点怨怨相报。

读着仍是陌生人写着陌生的故事,我不认识谁是抗山埃保家园的博客,我更不认识《从法院到医院》里头的邱伯,不是互联网把我与他们拉近,而是人都有恻隐,都会有同理心。

泪似乎在眼眶打转,心是无比的酸。

但是有些人残忍的不成人性。

爸爸曾对癌症莫明的痛斥,但是邱先生长年累月的焦虑,愤恨不平的思绪却反复对着律师说:

“我们不会因为这样而妥协退缩,

为了下一代,没有后退的路。”

与癌症无奈相比,他是有选择的。在这样思绪下,一样是思乡,一样是把错综复杂的疑问扛在肩膀,集体人的健康全盘押在无奈悲戚的赌注上,十二月的感觉把我与他拉的很近。

1 条评论:

Bukit Koman |武吉公满 说...

林季,自从加入了抗山埃保家园的运动后,令我们原本就已经早出晚归的工作和生活变得更加的忙碌,有时真的力不透支。但是,和站在前线的老人家相比,我们真的自愧不如。
他们原本都是安享晚年的退休人士,可是愿意牺牲年迈身躯以撑起全劳勿人的生命。你知道吗?昨天邱伯跟我说:“我半只脚都踩进棺材了,金矿用毒对我来说还有什么好怕的,可是为了下一代,我们一定要坚持,不能妥协!”过后他想了想又再说:“我指的不是我的下一代,我1儿1女都没嫁娶,也已经搬到吉隆坡。我们大家应该要为了劳勿的孩子,劳勿的下一代。”
邱伯和张少平一样,都可以离开劳勿随儿女生活,却选择留下牺牲,为了别人牺牲。他们从4个人走到现在剩3个,3年来历经重重困难未曾妥协不曾放弃。记得有一次回到劳勿赔邱伯攀山涉水到劳勿各区记录地理高低位置和水源(上下流)方向,走到一处是我们一跨即过的栏杆,回头一看,才发现邱伯越不过而选择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过,结果想站起来的时候被栏杆狠狠地打了背部一下。顿时觉得惭愧,我们这班年轻人等到死了人才站出来,如果3年前大家就站出来,老人家就不用步步艰辛,连求救信也是以手写方式一字一字的写了。
3个老人家真的太辛苦了也做了很多意想不到的努力,除了敬佩,我们应该要学习他们的坚持,再累再辛苦,大家一起手牵手走下去。马来西亚确实很黑暗,可是我们还是要将我们的家园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