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十二月,有人说是岁末。
十二月对于我的感觉是特别浓烈,记得多年前的十二月,台湾的冬天特别冷。自己一个人在校园走,寒风是刺骨的痛,我曾经问自己为什么到哪里?因为读了家书,天气越冷,家的感觉越浓烈。
还记得几年前的十二月,爸爸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他哭着说他想他的娘!自己也不知道快死后,会不会如愿?
癌症把爸爸折腾生不如死,当了一辈子的好人,他有这样的下场,他很怀疑。
人生,就是这样。
今年的十二月,我依然祈求国泰民安。
少一些人为的疏失,少一点怨怨相报。
读着仍是陌生人写着陌生的故事,我不认识谁是抗山埃保家园的博客,我更不认识《从法院到医院》里头的邱伯,不是互联网把我与他们拉近,而是人都有恻隐,都会有同理心。
泪似乎在眼眶打转,心是无比的酸。
但是有些人残忍的不成人性。
爸爸曾对癌症莫明的痛斥,但是邱先生长年累月的焦虑,愤恨不平的思绪却反复对着律师说:
“我们不会因为这样而妥协退缩,
为了下一代,没有后退的路。”
与癌症无奈相比,他是有选择的。在这样思绪下,一样是思乡,一样是把错综复杂的疑问扛在肩膀,集体人的健康全盘押在无奈悲戚的赌注上,十二月的感觉把我与他拉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