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罗丹用生命之手在雕刻,
当米开朗吉罗在教堂上方绘画,
他们把雕刻和绘画技巧,
融入了生命。
你看见米罗的童真,
我们能感受孩子们手中的顿挫,
美与不美,
与骄傲是没有关系的。
如果你懂立体派的毕卡索的美,
你可知道他求真的画工是出神入化的,
无奈的画家看出的画作的面貌,
不是世人可以理解的灵魂。
我们把已知埋在主观的神经线,
而敏锐的训练有素,
原来我们已经变成一台价值机器。
我们只能接受既定已经成为印象的印象。
我们看见莫内的画作,
日出不可能是这样的,
马内的草地上的野餐。
真的我们能看见裸露坦然的女郎在大自然?
与衣冠楚楚的绅士。
艺术还有色吗?
艺术不能叫你高潮吗?
是谁把色与艺术分开?
放纵,放肆就没有灵魂?
爱是造出来的感觉。
没有珍惜对方感受,哪里会有爱。
世人只会问!
你爱我吗?
爱如果是索求,爱是对他人的付出,
自己变渺小,
自己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看见罗丹,
没有人不为他的作品感叹,
但里头隐藏的情感,
爱多深,除了她没有人懂。
我们不理解抽象,我们爱简单的现代主义。
我们希望架构他人的梦想,
我们想延续单边主义。
人啊人!
谁为他人还有自己的灵魂?
人啊人!
悠哉与放松不是愚蠢。
先天下忧而忧,
原来一辈子埋葬忧郁。
杜甫只能在诗歌中留下经历。
而李白却是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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