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6月12日星期四

文艺:艺术霎那美丽的魂

当罗丹用生命之手在雕刻,
当米开朗吉罗在教堂上方绘画,
他们把雕刻和绘画技巧,
融入了生命。
你看见米罗的童真,
我们能感受孩子们手中的顿挫,
美与不美,
与骄傲是没有关系的。
如果你懂立体派的毕卡索的美,
你可知道他求真的画工是出神入化的,
无奈的画家看出的画作的面貌,
不是世人可以理解的灵魂。
我们把已知埋在主观的神经线,
而敏锐的训练有素,
原来我们已经变成一台价值机器。
我们只能接受既定已经成为印象的印象。
我们看见莫内的画作,
日出不可能是这样的,
马内的草地上的野餐。
真的我们能看见裸露坦然的女郎在大自然?
与衣冠楚楚的绅士。
艺术还有色吗?
艺术不能叫你高潮吗?
是谁把色与艺术分开?
放纵,放肆就没有灵魂?
爱是造出来的感觉。
没有珍惜对方感受,哪里会有爱。
世人只会问!
你爱我吗?
爱如果是索求,爱是对他人的付出,
自己变渺小,
自己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看见罗丹,
没有人不为他的作品感叹,
但里头隐藏的情感,
爱多深,除了她没有人懂。
我们不理解抽象,我们爱简单的现代主义。
我们希望架构他人的梦想,
我们想延续单边主义。
人啊人!
谁为他人还有自己的灵魂?
人啊人!
悠哉与放松不是愚蠢。
先天下忧而忧,
原来一辈子埋葬忧郁。
杜甫只能在诗歌中留下经历。
而李白却是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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