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入屋内,很自在的随便捉一样东西,你很可能捉起一个你不知道身分的人的骨头。
当年,他只是猎物下的一个目标,或许他也是猎人人头的哪一位,谁知道?他死了,骨楼是没有意义,头颅却是那么有保留的价值。
依据导游的说法,如果要建一座有地基的桥,必须找几个活人来砍。
当时只是距离现在的几十年,听说要建桥,结果搞到人心惶惶。
就像无知的灵魂突然以为规矩唯有这样,我们难不入俗吗?
当我们对于生命还一知半解,我们仍难用科学来说服原始的人们。
我们只是拼凑历史,我们只是演化文字;如果在玄学及不科学的事件,别以为人可以说什么道理,我们大言不惭的说不可能。问题是原始的信念是如此相信,宗教也是这么一回事。
当时,科学不能反驳及制止猎人头。
所以,有根基的桥成为顾忌。白人拉惹带聪慧的思考,去除根基就可以免去桥的问题,一座吊桥就把砂拉越河两岸串联。
终于这要人头来做河地基的说法,渐渐的被淡忘;当猎人头的习俗被文明洗礼,禁止。
我们来到文化村,看见一支相当明显的柱子,当地的人说那是装骨头的,只是移至文化村后被清空。
它,就像坟场,埋着历史,理智,勇气及与当时抗衡的价值观,不论你认同还是不认同,砂拉越就是发生如此的情况,生命或只是操纵在他人手上的微不足道,写入故事,我们只能留下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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