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28日星期一

遗失记忆的城市还是历史旺盛的年代?

彭亨对于我记忆是模糊的,踏足的除了云顶,以往不断穿梭东西的加叻大道。就只剩下林明!到过甘马挽,竟然还是没有彭亨的印象,自己一直在对记忆觉到奇怪。彭亨真的不值得我一游?曾在东海岸三州风情游中,到过珍妮湖;看过蜡染。就是深深感到匆促,我想好好的了解彭亨。除了可怜的武吉公满,彭亨的地名,我熟悉,路过听过抑或停驻过住过,没有深刻印象。

没有留下深刻的记忆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因为匆匆及许多事情的来不及。就像文化如浮萍,华裔在这片土地,需要灰沉沉走入义山才能做记忆的呼唤?文化认同不经意改变,把我们一切的一切在忘记中不断的淘汰,忘记我们一段段的记忆如何走过来。

爷爷的那一代很穷,爷爷下南洋扛起家族在贫困的永春僻壤,得不到生存喘气的机会,找出路。爷爷相对于许许多多在三十年代下南洋的猪仔幸运,至少他往返唐山好几回。很多人以为当年的船是开到马来西亚的西海岸上岸。鲜少人知道许许多多的客工其实一开始都是不断的哪里有工就往哪里去。所以很多人到过关丹!

还记得我傻傻的问爸爸既然是穷,为什么不在吉兰丹或丁加奴上岸?爸爸反问我,那边有工作吗?如果没有人到那边工作,那边有唐人(华人)吗?

想想也是。当时的福建人相对于客家人可怜,不是义兴也不是海山。一些被垄断的矿业在东海岸,不是同一籍贯,没有人际关系的人难插足。为什么爷爷当年最终也一批从柔佛昔加末转移到雪州的小村庄,说白一点就是当人多了吃饭的人多了!宗亲就是一个拉一个,再找另一个出路,所以有水的地方有中国人。爸爸口里也常常提,华总前领导人是爷爷的拜把;不过这些“咸丰”年代的往事,牵动一段段当年兜售福利彩票的故事。

扯的太远,想说像某些政党数十年过去,自身找不到自己的重要性,自己以为自己仍很重要;同理的许许多多的彭亨州的小村落没发展,如果你车子环绕州际公路。你还会在整片整片的森林中看到一排排的木屋,然后看见一旁坐着寥寥数位老人;我车子开着90公里的时速,不自禁把车速放缓,看他一脚拿起内缩另一脚着地与他常年弈棋的对手沉思着。没有察觉我的注视,或许这小新村我说了,你我也不知它存在。因为他们从以前到现在都一样,一样不懂得转变。

文冬或许凭借靠近吉隆坡加上大名鼎鼎的云顶,建筑很新。没想到,同样在城市地位对等的劳勿却不堪。过去金矿兴旺,现在金矿令人闻风丧胆;难道物质文明值得人送命?我不是不知道。大家都知道风光的表面有凄惨的背后。或许我今天仅需要2小时多就可巴生到关丹。但有多少人知道在疟疾施虐不可救药的年代;这是多么残酷的数十日的步行路程,需要赔上生命?

旧城市,会馆林立;劳勿给我最大的回忆是里头卖校服。我第一套校服也在这样一间服装批发店,里头挤满各个货物,现在要这样经营恐怕是不行的。这样的店相信在巴生甚至许多雪州比较发达的地方也没有了!劳勿的老街竟仍充斥依据过去先民需要发展的老事业。

配钥匙的还不使用电流,反倒是最原始的。或许步调不像城市匆忙,一位需要的人也愿意花时间等待。整条街最不搭的是出现许多与时代进步有关的手机店;还记得十年前这类的店在巴生林立,现在除了在商场内,市场已经难再一瞥。

时代就是这样,把所有的东西往最环保经济的角度思考;先进往落后的地方塞,再发展下去所有价值都用光了。我们发达城市不用的没有冷气的老巴士除了改当学生巴士,另一些在彭亨的街道穿行;我们不能认定那里比较落后;因为外头像大羚羊的先进双层巴士也有。

当我们的一切回头望,遗失记忆的城市还是历史旺盛的年代?还是我们记忆不断翻新,只有老人或人老了,不断唠叨重提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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