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借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在马来西亚国内有股冲动想南北跑一回。或许,迟些会往东跑,但是在数年前也曾环绕东海岸三州,凭借印象读城。
或许,很多人以为城市是同质化的产物,尤其是在马来西亚内,有什么好走?没有什么可以有新的感觉?如果我们一天天秉持这样的态度,我们不会认真不会深入更不会从细微的小处发现大问题。
态度是主宰人命运的一环,城市承袭我们的思考逻辑,也有着当时发展背后个别的特殊例子;例如谁曾经出现在那,那边是个岛屿,面积多大,资源丰富吗?如果资源不丰富,为什么仍形成城市。城市是不是已经老化?随着历史岁月的洗礼,多少属于过去,多少仍是新东西?
城市的出现都不可能不经历白手起家的阶段,创业与守业到底有没有平衡点?
安逸的不敢迈开脚步,永远谈不上发展;所以坐食山空。安乐使人停驻不前。
从怡保,太平到乔治市再到新城市BUKIT MERAH。
我想怡保给我最浓烈的是心不能全新,旧不能全旧;它是一个可以随着时间转移面貌的城市,触动在城市的背后是最原始的一成不变加上城市内部会不断的加入心元素。所以在城市中太容易找到心旧参半的味道,外表上看不繁忙;适切里头的动力是潜伏移动改变巨大的滚石。在里头虽然找到陈旧的建筑,但你不得不佩服这些建筑比较鲜少空置多尽力使用。
太平确实是一面安乐土,外围比内部蜕变的大,里头仍是保守淳朴的民风,闲话家常悠游度日深怕忙会毁了他们大半辈子,不得不把情感投影在十几年前经历不了风雨的檀香味,木料经历风雨可以替换及经济容许,拆的拆,补的补,原本水泥混合成的大钟在原木的衬托下没了!因为这些原本木材兴建的城市已经逐一被水泥掩盖,一点都不再令你嗅到历史,更闻不到看不到过去。太平真是安逸,安逸令不改变的步调不会改变,会改变的部分全部更替。历史在没有原始的对比下,古董再摆在城市的中央越来越失去味道与令人感到它不再是起眼的,就此被忽略冷落,如果没有多少人留意的时候,或许几时消失也不再有人耿耿于怀。令我心理最踏实是形状独特的大巴刹还在,或许如果连它也消失,这些木制简陋会不会成为他不应该存在的理由?
我担心忧虑,在旧地重游深深的望着它,行一个注目礼,或许是难割舍的印象。就是担心它改变,但是不改变对于老城市公平吗?我不敢说是抑或 不是。但是浓郁的城市的过去,就像根如果没有扎实在记忆,淡淡的艾草味能令你重新唤起多少,给你留念多少?
槟城已经病的不可以,我踏步老街真的讶异那些属于世界遗产?除了街边摊位依旧营业;巷子与老路曾经记载它的名字,乔治市就像它的交通设计兜兜转转还是太容易回到原点。对于不熟悉的外人,缺乏吸引力,感觉上像剪了脐带的母子,只能单纯的从它是谁的谁呼唤他的称谓,走了老了搬了离开了变了忘了淡了。岛永远就是岛,永远就是有岛性最终注定在岛求存的人务实的求新求变。历史是包袱的,城市是依据包装的,像榻棚闽南歌曲激烈的回荡的歌舞团,有着他们的过去,浓浓的一杯酒,入肠万般滋味。事事人非万事休,未语泪先流。
新是没有包袱的,新是可以尝试没有过去的,一个新城镇的开始,如果构思不足,我们觉得不起眼,如果设计体面依据环境及地理位置。BUKIT MERAH作为旅游玩乐构思下的产物,新颖总是最容易被人接受,因为看不见过去大家投在它身上的只有展望与想象。一切都是祝福!
读城,是读人读一个个人,或许时间再久远些,好坏都容易被人忘记。但是情感是奇怪的东西,我们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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