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30日星期三

读旧墙新生

历史是被遗忘的名字,当你不懂古董的价值,你在消遣的把玩,装起专家的模样,然后说这个可以,哪个不可以。没有人记得新加坡城市的雏形是被囚禁的灵魂一块块酝酿的砖块,劳作混合汗水,一块块的对抑或错,没有多少人可怜的生命!一个崭新的建筑牢固的城墙需要新技术及当时最好的建筑方法,加上构思周密,希望历久不衰的务实构想,在一个不怎样显眼的地方筑起警示人危险的城墙。
就因为建筑需求,所有后续的城市面貌因为他们改变而发展。
从柚木到石墙,从水泥混合物,城市一层层在地方翻起!
筑了又拆,拆了又筑。
没想到最后因为发展而觉得它过于庞大碍眼,一切不想留,就百般希望它不再存在的借口,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路!
或许,因为一个误解,一些奴化人的动机,叫一个人背负大半世纪的枷锁;不善言辞,政治犯是最痛苦的折腾,折磨大半的理想,一道道像解放束缚力求公正的思考,他们却双手难敌枪械,抑或在弹药烙在身体,争取独立自由呼吸,在殖民时代是困境,一个个不安于不合理,背叛他们说他们是低贱的历史符号,可怜的一对对无知拼凑历史泛白的眼睛。

--读旧墙新生(悼一道已经无法修补的错,在半山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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