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理很简单,偏偏在某些人的思维逻辑里不同,结果就出现另一种格局的思维,我们虽在建构一种合理化的形态,却出现另一种可能性。
在是是非非的年代,错在有人不认错;错在人很难认错;不认错还不要紧,偏偏就有人出手合理化这些动作。
有时不叫奉承,因为感觉不像奉承,有人说了就必然是有人呼应,如果在意这课题的人不多,这样的论调俨然专家,不合乎逻辑,却有千呼百应的怪事一再发生。
你说错了,我用你的逻辑再说;你再说变成否定你自己,他偏偏知道对方的错,自己也跳入错误的逻辑里头。
有人高举报纸,说了三十多年前的话,五年很快可以断证,偏偏大家喜欢嘴巴爽,一个吵不够,个个吵!
这样荒谬的论调,很多人接受,表面看好像非常协调。
好像道德有问题的人,成为领袖,我们变成遵循不合乎道德的思路;在办事能力没有成效的人领导,我们不用计较成效,只针对他有没有提出新计划。
旧的忘记了,没有人跟进;新的提出了!大家鼓掌,之后不了了之。
我们不能说这些人(盲目跟随的人)不懂思考,问题在于他们的思考点总有那么点那个。造反是要掉脑袋的,所以大多数人从不喜欢造反,自己不喜欢,也不喜欢别人去做。
面对苛政,抱怨只是私底下的唧唧喳喳几句,再不满就弹出指头,大声怒骂。等到一次又一次的成为习惯,从懂事骂到老,从一代骂到下一代,有改变吗?会改变吗?
我就是不信邪,因为我相信大多数人从不喜欢造反;也不会造反,结果看见有趣的人类文明,只有几个比较傻的人被抓进去关,历史就开始转变。
我们就是这样看着时代转变的。原来,只要一些人认真执着,他就被突出了!
怕死的人太多,死的人永远不会太多。
原来伟人不多,多数从来不代表就是正义,我们不要歪理,却天天容许歪理在我们身边飘来飘去,声音的有!
文字记载的更多!有时候令人错愕的画面,真叫局外的人糊涂,他们却不认为自己糊涂,反倒教我们守规矩。
烈士死了,怀念;一些原本想当正常人的人,看见原来争取正常的下场是如此不正常。
懦弱让人生病,而且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试问,什么样的规则才是我们的法则?我们习惯这些丛林法则?享受这些合理争取却被牺牲的乐趣?身为大多数的人就是卑微低贱的令人难以相信。
有人说道是无所不在,是公理所在,偏偏大道之行多偏颇也无法有效的归回正途。
道可道,非常道。
对的是道,难道错的亦是道?
相对的位置,我们无法固然用一贯不变的逻辑看事情。
老子虽然把道找出来,把道描绘出来,这些仍是微不足道的,无法令人谦卑,无法令人知道自己的位置是相对位置而非绝对位置,昨天非今天,明日亦非未来的今天,很多未知的因在选择,不断必然的果在冒出,有察有不察,有多少人可以清楚自己的这些未知数?
最终,有人有勇气站出来,没有人拥护,任由他被歪理邪恶糟蹋。
正义的人死了!
很有趣的,有人只会膜拜,死人都是最好的。
活着的继续谄媚的赞美,反正给被牺牲的人一个肯定似乎对于这些人就够了!
道不在道内,道不在道外,你不觉悟什么是道,说出的道理是自己画了一个又一个的怪圈。人最终会“哦”之后死去,把问题留着,把荒谬给下一代。
我活在许多矛盾中,我觉得人的热血和金钱是矛盾的,这两鼓循环的东西颠覆了许多价值观,也就是老子也无法超脱的道。
但是,不是热血和金钱矛盾。是人的欲望与良知在相互矛盾!
是私心与公权力在挣扎,人人永远是希望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无关自己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自怜自艾,却没有人可怜。
但我既然写了,带出的荒谬是基于人产生,如人的经营不善,如人的不自觉,如人对于自己的现况大于未来,目光狭隘了!
这样的荒谬是人可以避免的,我们却不愿意做改变。继续的抱怨,抱怨就是一再继续!
我们的无知把荒谬给下一代,我们建构的错不断的不去改正反倒去合理化。
多少人断证造假?多少人催化形成的事?
破了一个假,来的就是无数的刺骨的真,所以大家感觉乱!
但在两鼓相互制衡的力量,幻灭的事实有多少人庆幸?有多少人是清醒?我们爱那么个错,我们不爱如此的错?是知道或是不知道好?
我个人选择是知道,务实,体任状态而非建构一些非理智的结果,维系一种短距离的东西,抛不去问题不断延续的恶因,我们必须刺破如此的因,否则为什么我们存在如此多的问题却更无能为力。
但为什么一个这样的情况继续?
容忍不断有人在制造错误来祢补错误,荒谬给下一代,仇恨和误解就一直存在。
他们选择圆谎,他们选择一个大话接另一个。
你我都可能切身知道问题症结,我没有比谁有更高的智慧,只有大家多思多想,把知道看到的问题更大方的说出来,站出来为正义牺牲的人在被牺牲前说正常人应该说的话,把历史留下做更有意义的记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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