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想我不能摆平心里对布什两父子的愤恨。同样的一些写入历史人类记载的文字部分与人类真实心情是截然不同的,就是因为身分特殊,有些颠倒是非,似是而非的论调,纠缠着或者的人。
如果一个人的意识太清醒,他是过度的痛苦的,就像苏格拉底明明知道是死路,依然要欣然接受正视,他因为如此的死是伟大,不孤独。
某一地区的国王,他说何必示威,示威不是知识分子干的,他用苏格拉底的例子来比喻。
如此下,他太过度以为平和的表面是事实的全部,一些不是太真实的人无法体验个中的痛苦。
他们以为人生必须做到无争无战,争战相对于和平是多余的,当这些现象出现,这些人依然纸上谈兵,无助于解决人生的荒谬,也无从思考如何避免重撤如此的痛楚。
为什么一些事态被压迫而无法书写成文字,这就是为什么人一直无法抚平伤痛,因为另一方根本做不到真正的忏悔来换取彼此间最真诚的原谅。
这样的思维力道是我从圣经可兰经里的体会,也没想到世间如此多教徒,却无法做到人最根本彻底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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