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虽仅仅短短的三十几年,见证的却是横跨几个大突变的年代。发展是美如其名,但是一些步履更替走来,在交错的忽然换了数次,因为就是时间不长,记忆不深,结果印象变模糊。
翻看画家的画册,是一九七七年的画作,他描绘的是童年时代的面貌。一张水彩画,勾勒出的是下层是厚重石墙楼下,上边却是木制及一些石墙拼凑的两层楼商店。
还记得在小时候物质贫乏,依据老人家的说法过去城市并不是现在般井然,最具有规模的就是几条比较宽阔的马路,四周只有几排知名的老店,这些城市的背后是衍生一条与另一个城市连接的道路,所谓城市的面积不大,散布在城市周遭的都是一栋栋的平民屋,感觉散布却隐隐有着他们兴旺的命理。
七十年代,新型的花园驻扎城市的外围,原本的市区翻新,记忆中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拆除市区旧式建筑,翻新成为全部砖墙,当时是煞是有趣,因为我们没有想到一些屋主,从现在非常鲜少看见的直立木材的二楼,一一取出他们的框架表面,除了上段天井形成天窗,失去隔间,与楼下形成非常对比的怪诞视觉,可是经由一片片的砖块拼凑修补,有趣的他们留下的是木窗,上段石墙虽然写着1921年抑或更久,我想已经不是原本的建筑面貌。
节俭的他们取下根根的直立的木材,还记得有人说这些木材很优质,他们移到自己屋子内仍可以扩充。
不过,年长后自己游走在一些这些旧有的建筑,很有浓郁的感觉;但是我却看不到这些被遗弃的老屋上层的面貌是直立的木材排列,而是横条木材铺排。
原来取走的记忆,很多路人已经忘记两者间有不一样的宿命,我们也不再理会当年的老屋是怎样铸造,怎样的观感。
手握着1967年的马来西亚五角钱币,和后来的原来除了图案与设计上不通,因为一次偶然的发现,留下一个很特别的五角钱币,它的圆形侧边是深凹的链接,不是现在还看见的密集横纹,也不是印上马来西亚银行Bank Malaysia的字眼。在我获得第一枚时,我时时刻刻想再多拥有另一枚,很随缘的,我还有再找到。
望着钱币,或许大家天天对着几十年的长者都没有分辨其中的变化,一排排的老屋经历多少人来去,竖立在城市中,因为不在意及从来没有感觉值得再在意,我想零木屋计划视乎已经变成零印象的残酷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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