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没有留意,一个马来西亚是拉伯说了一些话,就是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不行,之后变天才出现纳吉版本的一个马来西亚。
为什么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不行?
就是一个标准,一个待遇不行。
很明显的,一个马来西亚提出的就明显的就是不是同一个待遇。
无可厚非,保护主义是冲击公民社会的一种顽强的对抗,这种对抗意识来自分化,差异与不同。
既维护一个既得利益者,就必然牺牲另一群人。
很明显的这是如果你问纳吉一个马来西亚与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有什么差别?他不会大方的说其中的差别。
在行动党推出中道马来西亚,相对的我国选民必须如何磨合抵消一些尖锐的课题,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摆脱政治与政党说法,凡事依据自身立场对事不对人,不再容易被操控抑或容易被种族情绪所分化。贫穷问题不是依据种族而产生,而是相对的生活环境与处在的经济条件不足所产生,如果依据种族肤色与人种,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反倒因为族群架构与隔阂给予种族主义政党有机会分化与分而治之。
这些长期的分治,未能体恤大家在国家前途上必须寻求依据课题为前提的共识。
我在网络曾经厚重的中间选民,就算有政党背景看事情必须更客观有见解,避免自身沦为政党领袖的附庸,更甚的因为你们的寄托而助长裙带与歪风。
看见一群被所谓的合法准证下做焚烧肖像这些粗俗的暴行,这些都是把问题种族化,忽视自身必须如何寻求正道解决的最好例子。一个马来西亚果然待遇不同,难道非法小贩的合法化是依据种族吗?
如果问题的根源不是,我们应该把视角转到如何合法化及我们是否容许在规划为前提达到避免再因为非法而遭受取缔。我想这些做出抗争的人先把问题区隔为自我与非我族群,面对同样的遭遇却不多加思考如何合作,这已经是最大的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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