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兰党最终选择在伊斯兰党党中央代表大会要求与公正党断交,似乎这在大选之前必须处理的事务是与希望联盟的关系,比较尴尬的是如果处于伊斯兰党继续与公正党合作,必然不能再像过去一般的具有更大的谈判空间。
须知道伊斯兰党现在存在内部的分歧比较少,虽然有些现役的国州议员存在异议,但是毕竟政治的现实上这些人继续上阵的可能比较低。
但站在伊斯兰党是否依然存在继续执政吉兰丹抑或在登嘉楼州的胜算?
严格说,伊斯兰党必须在来届同时面对巫统与前战友分裂出来的诚信党的夹攻,这是属于比较吃力的,毕竟诚信党领袖的出走,本质上除了政治理念上的分歧,其实更重要的是伊斯兰党的模式太守旧,无法有效在州财政上寻求突破,或许形成伊斯兰党与巫统的若近若离。
但不可否认的伊斯兰党必须依靠中央的扶持,财务周转与民生问题才得以解救。
单纯以宗教抑或宗教司派系的退守,很明显政策的选择是越来越少,而过去一贯的清廉形象,随着聂老的离去,似乎在许多伊斯兰党领袖并不能再同日而语。
反倒森林课题的处理,原住民课题,这些恰好是诚信党领袖之前非常重视的课题,这也可以解释两党在东海岸三州持有不同的政治主张。
但基于宗教保守派,根本不能席卷全国,甚至国阵在国家财务解决方案倾向于税务,更不能在开源上下功夫,严格说如果没有大幅削减公务员数目,也等同财政预算案中的行政开销永远需要高企不下。
如果未来必须仰赖消费税来养国家,似乎消费税虽庞大,但累积的国家摊还债务上仍是捉襟见肘的。
国阵似乎不怎么敢要求朋党,甚至要求这些人不贡献也别继续要求那么多。
但执政如此久远,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政经难分离,国家不再像过去可以依赖大型的国企来填充,反倒这些持续国家债务的扩大,让执政者在处理大型的国企上,似乎也禁忌。
长时间东不成,西不就的局面,开源节流的主张不能打开,国家不断的吸纳中国资金来发展,倘若中国资金在自己国土上遭遇问题,整个恶行循环与马来西亚国体缺乏自己能独立的项目,资金或一时遭受影响。
这是不利的。
我国过去依赖制造业与旅游业做基础;但近年似乎制造业不再扮演关键角色,向东学习的呼声,已经近乎呆滞,日本模式毕竟自求多福。
但现在阶段,似乎国家在现任执政者并没有任何建树,伊斯兰党期待与如此的窘境的执政者绑在一起,本身就不算一条好的出路。
另,伊斯兰党寻求第三方合作,却似乎被切割成纯粹宗教与一些回阵等没两样,这些政党本身就没什么影响力。
反倒,如此的切割,对于希望联盟,尤其是公正党是寻求解套的机会。
毕竟伊斯兰党自己先撕破脸,雪州联合政府的模式,让伊斯兰党自己要放弃执政身份,来在雪兰莪竞选,这造成伊斯兰党自己在角逐州选区先丧失优势。
不要阿兹敏大臣的光环,似乎伊斯兰党仍洋洋自得,这些自欺欺人的做法,我是这与从政的基本功是背道。
这没关系,如果伊斯兰党要与公正党断交,也宣布了断交,首先就终结与雪州政府任何关系,选择退出雪州政府,否则似乎接下来落人话柄而已。
你与希望联盟中几个政党都选择不合作,为什么仍留在雪州政府里头?太怪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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