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写多了,很久前就发现是划圈圈给自己跳,别人没有说,自然也只有说话的人需要遵守自己所说的事情的所有原则,问题是写文章说道理的道理,不仅仅是自己认为是道理,要说服人也必须公理。
所以,当别人有错,死命骂人的人比没有骂人的人更难做,除非你证明自己办得到,否则你所提出的任何东西,观点就成为你的包袱;说错了没有及时认;就算问题到了毁了自己声誉,最终应该承认的还得认。
这是一般上作者评论员与守口如瓶的人截然不同的地方。既然知道写东西是划地自限,当然说道理就必须依据自己权衡自己,首先自己可以办到才好;否则自己的文章像自己的矛攻自己的盾,结果信口雌黄的话,常常换来自己难堪与难看。
但是现实之中的人会选择自辩,还会选择自己认同的人,为他辩论;观点如果陷入胶着的死胡同。还掰更憋抑或以词换词,说此一时,非彼一时;更或者一句谁能无过?蒙与蔽,企图就是如此昭然!
千古人被人骂的骂名,其实骂人者同样肩负社会道德责任,很多时候,一些人归咎与尊严的问题。
但是什么是尊严啊?东方社会由于历史悠久胸怀大志,还必须心如止水,养锐韬光,除非自己野心特别强却别人可以畏忌你,却不得不用你;可是天时地利人和,有时候风使劲就会使劲的依附东西折损,人如果想被用却没有人可以用你,还真的不能强求。要箭能射远够准度,还必须仰赖弓,要弓能一箭穿心,仍必须依靠自己当时的状态与力量整体的精神所在;天底下没有人永远处在最佳状态,多料事如神,往往事情不是自己所料,因为是评估出现问题,一个人如果以为尊严很重要,却没有自重。人永远只有在尊严的认知上是自己高估了自己,自己过于自视过高。
好像人的将心比心是要人尊重人的自尊心,问题是如果人人都是尊重表面上的自尊,整个群体就助长一股情意结;这些情意结把一种文化的习惯既定,把人认定的价值框正深怕变易,如果人人不敢刺破彼此的自尊心,结果人人在人际关系上表面和谐,内在确实是一股阻力,因为过于重视个人,结果个人的所谓自尊永远是无止尽的炫耀夸大与浮夸!
人要活得踏实,其实并不容易;强者有过于自信失去拿捏方寸的不踏实;弱者有妄自菲薄,坐困愁城的不敢逾越;结果当进不进,当退不退,太少人思考自重。
近年人的所有尊严价值已经沦落到低贱;我们害怕别人批评,也没有一套准绳拿捏得好何谓批评正确;所以诽谤的两个字,变成人价值尊严中的钱;别人要批评自己,但是自己就不喜欢被人家批评,许多不自重的人透过所谓尊严与声望论,筑起人与人另一道道德价值悬殊的尺。
为人不义,为福失道,可是不义不仁的人反倒掌握优势,由于他们不在于骂名,更懂得刁钻,却能够近利思迁。种种的手段换取了无数的好处,无数的好处也相对的可以营造他们有利的防卫墙,结果所谓尊重人,却没有自重;所谓人性践踏尊严的事情已经变成钱可通神,大家已经不是神的儿子,而是钱的子孙了!
2011年2月12日星期六
人人都应有尊严
如果稍加思索,要个人活得有尊严,不难达到;但是要人人获得有尊严,这原来是件困难的事情,我们都在思考生存的价值;但是有多少人在思考生命的价值?思考存在不等同思考生命的目地,哲学相对的在现实中消失,因为存在早已经变成我行我素的集体习惯。
朋友说:“其实个人要活得有尊严并不容易,性工作者就是其中一群,第三性也是如此。”
对于我的看法是,要别人尊重你与你活得有尊严有稍许不同,背后还有自爱与自重。性工作者与第三性如果做到完整的自我肯定,他们一样可以走出阴影,毕竟被迫害或生活所逼抑或这没有选择的天性,撇除那些属于遗憾与不完整的缺口,剩下的还能做到重新建构自我,活出尊严。
在社会价值观中,外在与道德压力或者说没有深入了解另一种属于不在我们理解范围内的,做到人人对等获得尊严,有时侯我们剥削了别人对于自我生命的价值,结果选择毁灭,连生存都出现打压;更何况是谈对于生命价值的认识与探讨?
朋友说:“其实个人要活得有尊严并不容易,性工作者就是其中一群,第三性也是如此。”
对于我的看法是,要别人尊重你与你活得有尊严有稍许不同,背后还有自爱与自重。性工作者与第三性如果做到完整的自我肯定,他们一样可以走出阴影,毕竟被迫害或生活所逼抑或这没有选择的天性,撇除那些属于遗憾与不完整的缺口,剩下的还能做到重新建构自我,活出尊严。
在社会价值观中,外在与道德压力或者说没有深入了解另一种属于不在我们理解范围内的,做到人人对等获得尊严,有时侯我们剥削了别人对于自我生命的价值,结果选择毁灭,连生存都出现打压;更何况是谈对于生命价值的认识与探讨?
2008年6月22日星期日
马来西亚博客:梦断婆罗岸
在古晋与新认识的友人的一席之谈,谈话内容的震撼一直令我久久不能自己。
贫穷有罪吗?贫穷除了会衍生罪案,尊严常常在许多可怜的灵魂身上是不存在的。那位导演友人,他叙述在耶加达看到的画面。卢比对于我们可以说是小之又小的货币,沿路睡在铁道旁的孩童尽了浑身解数就为了生存,生存如果是丧失尊严,富裕的我们是生不如死;但火车停下涌上火车的叫卖,这里不谈什么孩童的保护,那些残酷野合,不为交欢,只为泄欲。
卢比已经比自身重要,他们或她们不知道危险的睡在岌岌可危的铁道,生命是无限沉重之轻,尊严不是卖弄的粉刺,我们或许看不见稚幼脸上的沧桑,我们能隐隐约约透过友人的语言的激昂知道多么愤愤不平,无奈的生命不再是他们的选择,出卖灵肉后,性对于长大后的她们又是什么符号?
她们的未来有爱吗?不懂自爱不是我的感觉,而没机会懂得自爱叫世界背后是血淋淋的人性的赤裸,我想她们的牺牲在一次所谓文明的富裕人的开始,那位不知人性是何谓事情的人,似魔鬼,却戴着人的面具,对这些可怜的人像用金钱做自己的上帝。
一些可怜的万赴之劫,可怜的女孩不再感受什么是爱,什么是被爱!
贫穷的故事,写着一道道没有名字的糊涂事。
看见有些在西亚的妇女抱着炸弹就如此成为一次奉献的牺牲,不愿瓦全的共灭,因为不懂世间曾有着共生。
我们很难看见人性崇高的尊严,如果我们很贫穷,我们只看见富裕的老美领袖,鼓吹着梦,梦在里头吗?
如果你亲眼看见为了一卢比,这不如一仙马币或一元的实质价值,一条条赤裸的幼童身体摩擦着火车地板,他们如此做是因为没有布,而他们的努力认定自己的身体不需要干净,而你车厢的地方干净情况比他还重要,你还能忍住这眼泪吗?
贫穷有罪吗?贫穷除了会衍生罪案,尊严常常在许多可怜的灵魂身上是不存在的。那位导演友人,他叙述在耶加达看到的画面。卢比对于我们可以说是小之又小的货币,沿路睡在铁道旁的孩童尽了浑身解数就为了生存,生存如果是丧失尊严,富裕的我们是生不如死;但火车停下涌上火车的叫卖,这里不谈什么孩童的保护,那些残酷野合,不为交欢,只为泄欲。
卢比已经比自身重要,他们或她们不知道危险的睡在岌岌可危的铁道,生命是无限沉重之轻,尊严不是卖弄的粉刺,我们或许看不见稚幼脸上的沧桑,我们能隐隐约约透过友人的语言的激昂知道多么愤愤不平,无奈的生命不再是他们的选择,出卖灵肉后,性对于长大后的她们又是什么符号?
她们的未来有爱吗?不懂自爱不是我的感觉,而没机会懂得自爱叫世界背后是血淋淋的人性的赤裸,我想她们的牺牲在一次所谓文明的富裕人的开始,那位不知人性是何谓事情的人,似魔鬼,却戴着人的面具,对这些可怜的人像用金钱做自己的上帝。
一些可怜的万赴之劫,可怜的女孩不再感受什么是爱,什么是被爱!
贫穷的故事,写着一道道没有名字的糊涂事。
看见有些在西亚的妇女抱着炸弹就如此成为一次奉献的牺牲,不愿瓦全的共灭,因为不懂世间曾有着共生。
我们很难看见人性崇高的尊严,如果我们很贫穷,我们只看见富裕的老美领袖,鼓吹着梦,梦在里头吗?
如果你亲眼看见为了一卢比,这不如一仙马币或一元的实质价值,一条条赤裸的幼童身体摩擦着火车地板,他们如此做是因为没有布,而他们的努力认定自己的身体不需要干净,而你车厢的地方干净情况比他还重要,你还能忍住这眼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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