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2日星期一

脫衣私拍闖星途 模特兒夢碎 (转载)

經過閆鳳嬌的「豔照門」事件,人體私拍的神祕面紗被掀開,赫然發現不少大陸年輕女性因為想出名、想賺錢,常被有心人鼓動,不知不覺陷入人體私拍的誘惑中,在鏡頭前主動寬衣帶,擺出各種撩人之姿。但等到哪天真的擁有知名度,這些不雅照就成了揮之不去的陰影,也難怪閆鳳嬌絕不承認自己是自願脫衣被拍,自始至終都堅稱被脅迫。

 自尊底線被錢打破

 蔡光明多次舉辦的「大尺度私拍」中,閆鳳嬌僅參加2次,其它女模特兒因已打破全裸的心防、自尊的底線,可以為了錢,一拍再拍;有些女模特兒則表示,之所以願意脫衣裸拍,是因為蔡光明和沈琳告訴她們,「拍攝裸照是進入演藝圈的敲門磚」。

 例如模特兒劉樂(化名)從2009年5月1日首次參與蔡光明舉辦的裸拍之後,即陸續參與十餘次裸拍活動,閆鳳嬌首次拍攝時,劉樂還與沈琳以「可進入娛樂圈」為名,一起勸她接受「大尺度私拍」。

 閆鳳嬌接受媒體訪問時,也表示當時滿意對方給的報酬,又輕信「托尼」是正規的服裝代理商,才會同意拍照,但在拍攝過程中,對方卻一步步脅迫她脫去衣服;至於報酬多少,閆鳳嬌則表示:「記不清了。」

 對於活動進行的過程,沈琳表示,每次拍攝大約2小時,參加拍攝的模特兒中,有學生,也有打工的;其中,學生大多是想出名、闖蕩演藝圈;打工的則是因為模特兒工作不穩定,常處於缺錢狀況。

 負責拍照、藝名「時光」的攝影師李義軍表示,他拍過的大學生模特,包括上海音樂學院、上海舞蹈學院的學生,一名東華大學模特系的學生還曾在華東地區的模特比賽中拿過冠軍。

 而這些模特拍攝裸照的收入,並不如外界想像的那麼高。法院判決書顯示,她們平時每次從沈琳或蔡光明處獲得的報酬多為300至400元,價碼最高的是一位盛姓模特,每次可拿500元,至於價碼最低的是蔣姓模特,僅獲得報酬100元。

 沒有契約保障權益

 一位參與拍攝的模特坦承,模特這個行業是看似光鮮,但事實上比較殘酷,對於大多數沒能成名的模特來說,每個月很少能接到收入上千的活動;當幾天接不到活後,為了餬口,什麼樣的工作就都接了。

 在閆鳳嬌「不雅照」中,至少能從畫面中看出現場有2位男性攝影師;沈琳承認,會參加「大尺度私拍」的攝影師都是男性,而他們都是李義軍在專業攝影論壇POCO中發帖尋來的,每人繳交300元,每次活動只限4名攝影師參與。

 李傳表示,模特們之所以能夠放心大膽地裸拍,是因為私拍活動中,參與者與舉辦人都有「照片不能外傳」的共識。

 以2010年12月30日在上海市普陀區「鳳凰影棚」舉辦的人體攝影為例,舉辦人除了要求參與者每人交300元外,也與參與者約法五章:「尊重模特意願,愛護模特,拍攝唯美藝術作品;請各位影友聽從工作人員的安排,大家互相禮讓,創造和諧歡樂拍攝氛圍;人數限制,先報先得,額滿即止;如果此次活動報名人數低於或等於三人,活動時間為二個小時;為避免尷尬,請不要隨意詢問模特的聯繫方式。價格為1100元/2小時,1500元/3小時。」

 不過,大陸對於人體私拍目前處於無法可管的狀態,而模特與舉辦單位、攝影師之間也沒有簽署契約,因此,攝影師們拍到照片後可互相傳閱,甚至將照片賣至色情網站,模特的隱私並不能得到有效保護。李傳揣測,這或許是閆鳳嬌「不雅照」流傳出來的原因。

 色情藝術一線之隔

 隨著追逐星夢的年輕女性越來越多,大陸這種「大尺度私拍」活動也越來越多,尤其在北(北京)、上(上海)、廣(廣州),以及越來越多的二線城市,人體私拍已形成包括模特、經紀人和所謂的攝影愛好者在內的完整的地下產業鏈。

 舉例來說,在上海,生意最紅火的是名叫「虹」的組織者,過去2年,「虹攝影」曾多次在各個論壇發帖,文中強調模特們的「乖巧聽話」,特點還包括「美麗、D罩杯」等。

 事實上,「大尺度私拍」以人體攝影藝術為名,也是不肖業者的利用管道,為情色提供了條件。以閆鳳嬌「豔照門」事件為例,法院開庭時,蔡光明坦承在舉辦活動的過程中,不僅多次和「冰冰」、「菲菲」等模特發生關係,還讓現場的攝影師進行錄影、拍攝,而這些照片也已透過網路流傳在網路。蔡光明甚至坦承,曾讓攝影師與模特兒上床,他則在一旁觀看。

 色情和藝術往往只有一線之隔,這也是私拍的參與者們為自己尋找的正當理由,像涉案攝影師李義軍就堅稱自己是「搞藝術的」。

 但鑒定機構並不這麼認為。上海市文化廣播影視管理局色情淫穢表演節目鑒定小組認為,「被告人蔡光明手下模特……等拍攝的7張光碟中的照片均為淫穢表演……」。

 此外,上海市新聞出版局出具的《上海市出版物鑒定書》也認為,蔡光明等人「組織拍攝淫穢表演近40次,淫穢照片1300餘張」;而就是這些參考意見,把這些所謂進行「藝術創作」的人送進了牢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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