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8日星期五

从刘晓波得诺贝尔和平奖谈起

读了刘晓波:我没有敌人——《我的最后陈述》与《我的自辩》。我看见苏格拉底的殉道,非常悲切的刘晓波不过是敢言说实的一知识分子,但他也因为他对于国家是由一个中央集权的体系,他无法体认自身在如此的党政下的位置,以致以为民主人权是唯一解决国家问题的出口。老实说刘晓波对于民主人权是了解的很深,却未必能依据他想象的智慧,依靠非中央集权主导分配。

中国人的问题是吃的问题,是温饱的问题,是满足层次的问题,也是必须先确立分配体系的公正无私,否则民主体系真的可以带中国朝向小康?步伐应该放的多大?每个人的自由是不是与欧美相符合,就可以说是达到人人可以要的自主,是不是会像脱僵野马让整个社会朝向贫富差距如此鲜明的窘境?

没有人知道。因为中国与印度或印尼一样有着人口庞大,却在资源与人口不成比例下,构成人的所谓平等,恰好只是形式的平等,人人可以在言论自由上一致,却无法在待遇上得到相对的同等平衡。这是很痛苦的,孙文当时构思铁路,中共把这目标落实了,甚至从鸟笼政策已经演变成特区,容许更多的个体经济。

无奈的中国在刘晓波那时候无法想象的经济弱势转变成现在的经济强势。中国人民本身的物质条件也相对的在大城市与乡村相差悬殊,如果我们空谈民主自由,但是在劳动提供者永远与物质享用者对比很大。这也是功利主义下,人到底在钱可以滚钱的情况下,不能有相对财富的人,是不是与富裕的人有绝对的反差?

看来公平合理与人的基本需要,不仅仅是民主自由博爱这些空口号,还必须是需要有一套避免榨取剥削与机会授给的平等。

有些人说是靠教育,有些人说要掌握技术,有些人说是由于种种原因,一时间无法说清楚,好像物质都是这回事。

但,相对于自由与不自由环境下;中国无法有相对于美国的优势,那就是完整思考。当一个人的先天需求的条件比其他地方少,他就缺乏设身处地的替那环境的人想同样的事情,做同样的假设与发展同样构思的科技软体需求。

有人说,中国目前是经济实体,未来可以超美。不过,我反倒看见从街边摆放电脑提供学习的印度,是不是有一天这些印度人由于自身富裕了,要求更多,结果依据自身可以做到的要求达到自身最大的满足。

我想很多人说经济总以最基本需求做考量,但是限制网络与发展正确的价值观,我们无法打造集体需求的真实互动,那就是人与人零间距。

真是人类后续发展,从西方航海史做起源,从掠夺变成到远距离国际商业贸易的建立,更催生工业革命,在电子业燃起资讯狂潮时代,到互联网跨入科技来自人性,打造人与人之间需要的地球是平的,任何人可以与任何人结成新社群。

如果中国坚持的是原地,我想智慧性经济有限。中国未来的可能性也相对的有限,在开阔包容的思考!

刘晓波充其量只是爱国主义者。为了国家与人类社会的将来,如果中国可以释放善意的一小步,或许未来与社会真的就平起平坐,兼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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